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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一陣子,一位學生送給我一本書,她說在這本書中得到相當多的啟發,也逐漸的開始嘗試思考,原來,在她的生命中有很多事情是「從未嚴肅思考過的」。她說:「這是一本好書,推薦給想要讓腦袋重新開機的人。」

我知道「正義」這是一本非常棒的暢銷書,但是我並沒有把它放在我的書架上,現在看來當時有點可惜。可惜太晚掌握到「跳出框架」的機會。

那天下午,我家夫人不在家,自己跑到咖啡廳,嗑完了這本書,同樣是一杯咖啡,但是這個下午的我好像比較哲學一點,拋開工程師解決問題的精神,丟掉凡事希望可以做最佳決策(雖然大多數時候作不到)的腦袋瓜,我開始進入一個哲學家的思維中。

接觸哲學家的機會不多,身邊總是充斥著數字與最佳解,生活中找不到最佳解,就想辦法找到最好的可行解,想辦法把自己的情緒拋開,讓決策落實於白底黑字的數字之中。

書中的第一個故事就讓我深深地著迷了,不得不佩服其文筆和思維。任何人是否願意犧牲他人的生命去救更多的人。也許宗教家願意~

但是在大部分時候,大家應該是個落實決策應是「選擇最多數人的最大幸福」的人。甚至,每個人都是自私自利,希望那個大多數人是自己,而最大幸福是自己,犧牲的是別人。

但是,文中提到船難的故事,最後不得已的情況下,必須犧牲一位船員,然後其他人可以吃人血肉維生。最後這些生還者被捕了,如果你是法官,你怎麼判?

應該用何種角度來看這些事情一直是一個重要的問題,是做一個「最多數人的最大幸福」的決策嗎?若是這個決策滿足大多數人的福祉,但是這卻違背了我們原本的良知。我們要依照這個原則繼續下去嗎?

 

之前的文林苑事件,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,書中船難的故事,只是更加極端的揭露出,我們在決定事情上的思考受到「功利主義」的嚴重影響。

另外,文中談到「墮胎與幹細胞研究」道德正當性的問題,有人認為「墮胎應該禁止,因為我們不該奪走無辜生命」,但是有人則不同意這樣的看法,因為法律不該決定「生命是何時開始」這類道德上問題,因此政府應保持中立,由婦女自行決定是否墮胎。

而「幹細胞研究」引發幹細胞是人類起源的政論,雖然並未放入母體中,形成胎兒,但是就是一個受精卵,那麼如果恣意的解剖研究,是不是一樣在道德上是不對的。

當打著「全民的福祉」做決定時,大多數人都會同意,但是如果發生在我們身上時,我們怎麼做呢?也許屆時,我們行為又不一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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